一生愛排球,社畜停更中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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HQ《東西、信號燈》

安安我是阿東☆
心血來潮在一次CWT場次中答應了一位小粉絲的一篇點文。
她陪了我好長一段停筆的時間,她說會一直等我一直等我回去那當初帶來快樂的時光......就像東峰的離開,大家很懊惱卻又願意等他回歸隊上的感覺。
我已經好一陣子沒這麼情緒化了......我很憧憬過去那光彩奪目的寫文時光,我還能再一次看到大家因為期待我的文而露出的笑容嗎......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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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如果我參加了比賽還贏了的話......就好像證明球隊沒有旭也能贏......我不要這樣。」


滿面的不甘至今都深深印在部長 澤村大地腦中。那眾人所欽的守護神居然會為了一個人露出如此擁護且軟弱的悲傷;如今,東峰旭的回歸總算給大夥打了第二劑強心針。不過那也僅僅是回到隊上,內心毫無成長的話,東峰旭仍舊是那個遇到挫折而退縮的沒用鬍子東峰旭。
在一次午休時間,澤村大地找了他話話癆。做為一個掌握球隊的隊長,他有權也有責任去關心其他隊員的狀況,便把西谷夕當初的話一五一十轉達出去。


「西、西谷他真的說了那種話嗎......。」
「你很在意的話也可以當面去問問他啊」
「才、才不要咧!那樣超丟臉的不是嗎」
「......是啊,諒你不敢沒用鬍子。」
「......喂」


拌嘴的勝負,東峰永遠處在下風。而對話也停止在他無力的吐槽。
兩人靠在天台的圍欄邊,啜飲著僅剩不多的果汁盒。
天空潔白的雲朵緩緩替他倆遮蔽正午過暖的陽光,微風的涼意也帶走剩餘的暑氣。
時間彷彿化作水沙漏,寂靜無聲且緩慢舒適。


「啊!找到旭前輩了!旭前輩!!」


一道朝氣的呼喊打破了這份沉寂。滿面笑容的他誇張地揮舞雙臂,一蹦一跳來到倆人跟前。
在看到澤村大地時,他還俏皮地向隊長敬禮、問好,便二話不說拉著東峰離開。
這時東峰才想起自己早上曾答應西谷要陪他午休時連續練習一周。向澤村匆忙致歉後,澤村也揮了揮手示意。
等到東峰西谷的腳步聲都消失以後,澤村大地又轉向圍欄的那片天那片林,手中的果汁盒也已半滴不剩。他吸了一大口空氣,混雜著芬多精的陽光氣味讓腦袋精神起來。


「那傢伙如果能再坦率一點就好了。」





雨後的夜晚特別清新,尤其是部活後回家路上,踩過水攤留下的漣漪、有關排球的討論聲以及後輩的小打小鬧,和平的氛圍都讓東峰不時露出笑意。這份平靜正是他所追求的小小願望。
他望了一眼走在身旁的西谷,小小的背影充滿著自信,既使他也背負著等量的他人的期許,卻依舊能夠挺直腰桿正面接受外界聲浪的好與壞。非但如此,西谷還能再分出一份關心給怯弱卻高大的東峰旭,好似那小身板蘊藏的能源是無限大。

為了奶奶臨時託付的採買事項,東峰向其他人示意便脫離隊伍轉向商店街前進,西谷也毫不猶豫跟了上來。路上的談話基本都是西谷在開口,東峰偶而應個答。


「旭前輩的扣球就像隕石一樣超厲害的!喀咚  !那樣!然後發球也很有勁!磅嘣  !如果旭前輩能再有魄力一點,大概會有新的綽號出來喔!像是......黑道主攻手或是切小指惡鬼之類的!」
「......為甚麼是切小指啦......有夠嚇人的。」


想像那個斷指的血腥畫面,東峰不免打起哆嗦,連忙制止西谷繼續說下去。
雖然西谷沒有再繼續取嚇人的綽號,但他話匣子卻關不上,談起了學校、排球還有稱讚東峰。
採買的這段期間,西谷主動提出要幫忙分擔重量,不過也只有一袋雞蛋跟兩罐牛奶罷了。可東峰拗不過西谷強硬的要求,便把雞蛋交給他。
回程,東峰思考了好一陣子。想著西谷帶給他多少力量、想著自己不能再默默接受他人的幫助卻毫無作為。

雨後的街道特別乾淨,尤其是在光源的照耀下色彩斑斕地奪人目光。亮橙的車頭燈、白燦閃爍的路燈以及三色的信號燈,在東峰眼中這些像極了搖晃的生命火光,令他深陷如何完美傳達對西谷謝意的思慮中。
明明是最嬌小卻有著比誰都溫暖的大笑容、豪放不拘地讓人感到安心的存在......。
路口的信號燈漸漸由紅轉綠,吸引了西谷目光如炬的大眼睛。


「......那個,西谷......」
「快要轉綠燈啦!」
「哎?」


咚咚咚地,西谷跑到了對街,放任東峰一人吃驚地站在原地。
來往的車輛不斷行駛,卻無法阻止西谷宏亮的聲音。


「旭前輩剛剛是想講什麼啊  ?可以再說一次嗎  ?」
「咦!那、那個......」
「大聲一點  !」
「我......我......」


東峰握緊了雙拳,眼睛因為閉得太用力臉都擠成一團。很像是生氣又像是害羞而難以開口。
站在對街的西谷注意到信號燈的變化,卻沒有說出。
東峰這次真的下了決心要表達感受。什麼羞恥、什麼堅持,都拋到腦後。他深吸一口氣,信號燈也轉成紅燈,所有的車都停了下來。


「謝謝你一直陪著我  !!」


這句音量估計後方五台車都有聽見,而意識到這點的東峰羞得低下頭趕緊穿過斑馬線來到對街。如果現場有洞,他很樂意進去躲個十萬八千年再出來。
東峰不敢看向西谷,既使自己總算踏出勇敢的一步,卻還是執著在不好的結果上。
西谷把身子轉了過去,也許是太過了解東峰的性格,也可能是為了掩飾自己的難為情,用著依然開朗的聲音去回應。


「不過是買個東西罷了!不用這麼大費周章的啦!」
「哎?不是......」
「好了我們回去吧!」
「啊!等等我啊西谷......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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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後記:


「......西谷,剛剛買的蛋為甚麼破光光了。」

「啊哈哈......哈,衝到對面時撞到的......。對不起!!」

「......超市關門了耶。」

「真的十分抱歉!!」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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嗨嗨我是阿東☆
兩三年沒碼這麼長的文都生疏了
花費的時間也誇張地有5小時之久 (都可以睡3小時玩2小時了
今後還會不會碼字真的不好說,畢竟能推動我碼的只有承諾 還有閒情逸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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